去,迎面碰上阮星澜从里面出来。
阮星澜神色舒缓平静,原是要和阮江月含笑打招呼的,却看阮江月眉心紧拧脸色不好,便敛了笑意低声问:“出事了?”
先前匆匆进了西所十五号院子要禀报什么,却被阮江月呵斥带走的那个士兵,当时阮星澜也留意到了。
“季长风和白若雪逃了。”
阮江月翻身下马走到阮星澜面前站定,“你方才给公主看伤,她的伤情如何?有没有什么异常?”
阮星澜是有七窍玲珑心的人,阮江月只说季长风和白若雪逃跑,他便明白阮江月在担心什么——
那季长风和白若雪有所图谋,乐安公主无疑是关键人物。
而季长风是会使毒的,若在公主的伤药之中伺机用毒,害得大靖公主一命呜呼,后果不堪设想。
阮星澜也立即解答了阮江月的疑惑:“没有,一切如常。”
阮江月舒了口气:“或许是你每日都在,他们根本找不到动手的机会,所以索性什么也不做以免露出马脚……
这两日要劳烦你一直盯着公主的伤情。”
话落,阮江月翻身上马,“我还要往别处去。”
……
对地牢守卫的审讯到下午时就有了收获。
原来那负责地牢守卫的百夫长曾经受过季长风的恩惠,所以冒死帮季长风,给了他钥匙。
这才让季长风跑了。
放了人之后,那百夫长又拖延遮掩,一直到今日一早拖延不下去,这才报到阮江月面前去。
按照审讯得来的讯息,季长风是两日前的夜晚逃脱的。
也就是阮江月带魏行渊入关的那一天。
可是他们逃脱两日,关内一切平稳,一点异常都没有出现过。
且收到季长风和白若雪逃脱消息到现在,足足两个多时辰,元卓一亲自带人在关内能藏匿人的地方都找了一圈,什么蛛丝马迹都没发现。
这让阮江月不禁心中紧绷。
最怕的就是这样隐匿在暗处,不知何时会爆发的不知名危险。
就在这时,裘镇海匆忙奔进了议事厅内,脸色极其僵硬难看:“少将军,属下、属下失职,那个沈岩也不见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