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南陈而言,却是挑拨南陈和大靖关系,害得我南陈士兵死伤过千,父亲差点被毒杀的居心叵测之徒。
他们也是凌虐大靖公主,屠杀无辜大靖百姓的刽子手。
这世上,永远不是只有黑和白两种颜色,世上的许多事情也不是是与非,对与错这种单薄的字词就能评说。
谁有谁的立场,谁有谁的不得不为。
你先前说的那八个字,我认为很对,真的很对。”
尽我所能,问心无愧。
三日后,沈岩准备离开青阳关。
他原是皇后派来主持北境军事的将军,可是北境不需要他,他在北境接近一个月的时间,甚至连阮万钧的面都没见到。
一开始是求见不得,后来他不想求见了。
阮万钧也并不想见他。
如今他要走,北境自然也不会拦着。
阮江月让元卓一送他出关,自己并不想出面。
谁料元卓一又派了人来,说沈岩一定要见她。
阮江月那时在关口城楼上远眺大靖营帐排布情况,闻言皱了皱眉:“有没有说是什么事?”
“不曾,明德将军只说要见您,非见不可,还说您一定会去见他的。”
阮江月眸子沉沉,随手把瞭望镜交给身旁李云泽便下了城楼。
虽是士兵传话,但阮江月也听出几分深意来。
怕是她不去,沈岩就要乱说话了。
她女儿身的事情她自己是不在意,但与北境军而言的确有些棘手,如今当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阮江月跨马前去,在往南的城门外看到了沈岩。
三日不见,沈岩好像变了个人。
当初京城梧桐院初见时候的英俊威武半点不剩,他面色苍白憔悴,唇瓣干裂,像是浑身的精气神都被抽干了。
阮江月驱马上前,“什么事?”
“那日……她还说什么了?”沈岩出声,那声音也暗哑的像是有砂子沉在喉咙里,粗沉而难听。
阮江月平静道:“她要去和父母团聚了。”
“没有与我有关的吗?”
“唤了一句沈郎。”
沈岩屏住呼吸,双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