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三个人,选了主院骚扰之事,摸黑很快来到主院之后,翻上了房顶,小心地揭开一片屋瓦。
竟正好就是主屋内室的位置,眼眸一斜,就能看到拔步床前脚踏上凌乱地丢着两双鞋。
床边纱帐垂落,里头的人睡的正香甜。
阮江月拿起那瓦片掰下一角,从屋顶丢进去,敲到角落花瓶“当”的一声,如此持续丢了好几下。
异样的响动,不但吵醒了床上睡着的人,也引起了外头护院的注意。
护院到房门前询问:“大人?你醒了吗?”
床上的纱帐被撩开,有个矮胖富态的男子起身,另一衣着清凉的女子抱着男人手臂撒娇:“人家都没睡醒。”
“心肝儿接着睡、接着睡。”男人怜爱地拍着女人轻哄,眼神狐疑地扫视屋子一圈,企图找出那叮叮当当的声音从何而来。
这时,头顶传来一声轻笑:“是啊心肝儿,接着睡嘛。”
那声音沙哑带着调笑,流里流气的。
床内衣着清凉的女子被吓得猛然弹飞,抱紧被子缩向床角,脸色煞白。
富态男子也脸色大变:“来人,快来人,有刺客!”
外头的护院也瞬时就动了起来。
要说这许州刺史,在许州为非作歹惯了,也便心虚的厉害,深怕有人刺杀,私宅竟养了不少护院。
阮江月从屋顶看过去,几乎每个方位都有护院提着灯笼朝着主院靠过来,乌压压的一片还挺吓人。
阮江月自是不会和这些人动手——她与身后三人打了个手势,几人立即各选一个方向在屋顶上纵跃窜过。
引得那些护院提刀追逐。
阮江月则破开屋顶落入房中,在外面的护院冲进来前,将刀架在了许州刺史的脖子上:“别让人进来。”
许州刺史吓得脸色灰白,朝着外头喊道:“站住、站住、别进来!”
护院只得停在外面,担心地询问:“大人您怎么了?是不是贼人挟持了您?大人?”
“不错。”
阮江月故意粗声朝外吆喝,还笑的十分得意放肆:“别进来,否则抹了你们大人的脖子!”
“他们不会进来的!”
许州刺史连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