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愣了一下。
廖自鸣哭着冲到阮江月面前来,一把抓住阮江月的手:“少将军你可算来了,你能来太好了,你快救——
不是,你快帮我解释一下,快点说清楚啊!”
“呃……”
阮江月难得有些迟疑,犹豫地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夫人来探望不该是好事吗?闹出这种打架的场面来!说真的,她只知道廖自鸣前几年成亲了,倒还真没见过廖自鸣的夫人。
这廖夫人竟这般泼辣?
思绪到此时,阮江月只听屋中传出一串脚步声,下意识地抬眸看去,只瞧一个妇人款步而出。
在看清那女子面容的一瞬,阮江月不禁双眸微睁,错愕地张了张嘴。
那女子身着绣牡丹团纹滚白毛边红袄,下配深红色褶裙,裙摆上绣着缠金丝折枝花草,足蹬红色小棉靴。
乌黑发丝盘成回心髻,戴着红梅宝石流苏簪。
流苏很长,垂在肩头。
女子身形匀称婀娜,便是冬日穿得厚,她行走之间也步态风流,妩媚却不妖娆。
凤眼琼鼻,粉面桃腮,明艳摄人。
同是身为女子,阮江月都不得不说,这位廖夫人实在美艳出众。
怪不得刚才那些士兵在门前窃窃私语,表情那般惋惜——怕不是惋惜廖大人其貌不扬,却有这般明艳大美人夫人。
廖夫人上前来,端端正正地朝着阮江月福了福身,“奴家见过少将军,少将军安好。”
她的声音也犹如黄莺一般,悦耳又好听,让人忍不住就想朝她露出笑脸。
阮江月也的确笑了:“夫人快快请起。”
“多谢。”
廖夫人起了身,斜眼朝廖自鸣睇去一眼。
廖自鸣立即赔笑:“夫人啊,你看这,少将军都被惊动了,这闹的多不好看?先前李老将军已经亲自为我解释过了。
你要是还不信,我便请少将军也为我解释一番。”
话落廖自鸣就转向阮江月,低声又快速地说:“夫人以为我不回家在青阳关内养了小,伤心难过,所以找我来质问。”
“……”
阮江月默默抿唇,也是搞清楚怎么个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