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万两对大靖而言也不多,尤其是大靖公主的性命在前,那就更不多,不至于引起大靖人的逆反报复之心。
阮江月看着卢长胜:“如何?”
卢长胜也看着阮江月,眸光很是深沉莫测,片刻功夫后,他勾唇笑了起来,笑容爽朗豪气,脸颊上竟有梨涡深深。
卢长胜说:“行啊,不就五十万两?我大靖国力强盛,不缺这星点的银子,我们给得起。
不过你想拿这银子,可得自己来取才行。”
阮江月问:“怎么个自己取法?”
“你到我们大靖军营来拿。”
“……”
阮江月只沉吟一瞬,利落应下:“好,没问题!”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明日午时,我恭候宣威将军大驾。”
话落,卢长胜一提马缰带队离去,很快一队人便彻底消失在夜色深处。
阮江月冷喝一声“走”,也带人回了关。
回到营房院落时,阮星澜随她一起进了房间:“看他的样子,明日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如你的愿。”
“看出来了。”
阮江月拎起茶壶倒水喝:“但公主还在我们这里,他或许会有点为难,该出的银子却不会短了一文。”
阮星澜抓住阮江月的手腕。
阮江月抬眸看去:“怎么了?”
“茶凉了。”
阮星澜把她手中茶杯接了放回去,转身出去招呼了一声,院外守着的士兵快步离开了,过了大约半刻钟,送了一壶热水来。
阮星澜一手拎着茶壶一手捏着袖角,给自己和阮江月分别倒了热水,“尽量少喝冷水,尤其的这几日。”
将热水送到阮江月的面前后,阮星澜说:“明日我陪你去。”
阮江月唇角弯弯,眉眼也弯弯:“好啊。”
……
隔日,阮江月将训练之事全权交给元卓一,吩咐李云泽点人出发。
离开之前,她去见了阮万钧,将事情告知。
阮万钧先前为了营中军费,他自己的书法和不用的盔甲、兵器等都拿去换钱了。
此时听阮江月去大靖军中谋银子,知道这一趟必定损了南陈脸面,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