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是硬着头皮上。
沉吟些许,魏行渊忽然转向站在一边一直不曾出声的阮星澜:“不知这位先生觉得,宣威将军过阵的几率有多大?”
阮星澜淡声:“九成。”
“哦?”
魏行渊深深地看了阮星澜一眼,视线重新落回到校场的甲阵之中。
此时阮江月已经冲向甲阵,亮银枪点刺。
但并没有靠的很近,看来是想挑的阵法动起来,头脑的确是有一些——是阵就会有眼,找到眼就是找到机会。
不过这虬龙甲阵的眼并不好找。
只他这般轻飘飘的点刺,与甲兵而言连挠痒痒都不算,阵法也根本不会动。
果然,他左右试探点刺竟持续了半刻钟之久。
甲兵动作很小。
好像也很看不起这瘦弱的宣威将军的样子,甚至并不主动发起攻击。
阮星澜立在高台上,双眸中眼神暗沉,无声传音:坎六、震四,可加攻击力道。
甲兵阵前的阮江月提缰转往他说的方位,果然加了攻击力道——直接突进挑调向那甲兵咽喉。
甲兵面甲之下虽有护颈之甲,但先前对这南陈的宣威将军十分小瞧,以为他还是点刺因而疏于防备。
此时见那亮银枪飞速挑来连忙低头护颈,手中长兵器格向阮江月的枪。
然阮江月一挑不中迅速撤兵器离身,扯缰转向震四方位。
这一回那个方位的甲兵有所准备。
却不料阮江月打他坐骑——亮银枪尖突刺马匹的眼睛。
甲兵挥兵器格挡之时她又打马腿。
惹的那甲兵坐骑不稳。
其余甲兵看他不正面动手反专钻营薄弱之处,心中鄙夷之意更甚。
这样的南陈将领,竟然还是号称南陈最有前途的青年才俊,宣威将军?
阮星澜继续传音:乾一、坤八。
阮江月照他之意继续突进方位,且与先前相比攻击力道更大,竟与那两个方位的甲兵对了几招。
这几招也让阮江月更清楚力量上的悬殊——
她自认已经用了十成力量。
那些甲兵却似乎是轻飘飘的抬抬手,最多连三成都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