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甚要紧。”
“怎么不甚要紧?那都是你的事情!我觉得这要紧的不得了,我太好奇了,恨不得马上就知道所有。”
阮星澜失笑:“那你要失望了,我只想到这些!”
“不失望!”
阮江月摇头,双手回握阮星澜的手,“我、我说点事儿,你不要笑话我——我从小就听姑姑讲永安王的事情。
姑姑说永安王也是很小就与父母分别了,但他却长的极好,自立自强,奋发不息。
姑姑所说的永安王的所有,我都烂熟于心,甚至从小到大,我心中都隐隐将永安王当做标杆榜样。
永安王在我心中闪闪发光,高高在上,他就像是指点我灵台,引导我奋进的仙人。
如今活生生的永安王在我面前,还是……”
与自己两情相悦的人。
阮江月心里默念着这一句。
忽然间,心底除去兴奋和欢喜,陡然冒出些局促和彷徨来,那握着阮星澜的手也无意识地捏紧。
阮星澜低头看她:“怎么了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阮江月唇瓣紧抿数次,眼神乱晃片刻,才看着阮星澜弱声道:“你是永安王,那么优秀,四国夸耀的天纵英才……
我这样的、女子,我和你、我怎么——”
她这辈子第一次结结巴巴,断断续续。
那“不配”两个字难以出口。但却在自己的心中那般清晰,还不断地放大,压得她有些气喘,又慌又急又茫然无措。
竟是生生睁大眼睛盯着阮星澜,额头上都冒出汗来。
阮星澜叹息一声,手抚上阮江月的脸,指尖抹去那额头上的细汗,低头在她额心亲了亲,“傻瓜,永安王也只是个平常人。”
阮江月大睁的眼睛眨了眨,下意识反驳:“才不是。”
阮星澜笑笑,将她揽入怀中抱着,转移话题:“你姑姑说,永安王很小就和父母分别了?”
“是,她说镇国公主和霍驸马去云游天下了。”
阮江月说着忽然蹙眉,想起当初将阮星澜从水中救出之事……
他昏迷好几日不醒,身子还时而冷时而热情况不是很好。
她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