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带询问和疑惑。
那一眼却看的李云泽恨不得立即解释“与我无关”。
不过李云泽说不出口。
柴医官也没等他出声就转身去取药。
李云泽忍不住上前,“少将军你这是……”
“少将军安好。”有小医士从一边过,给阮江月行礼问好。
阮江月点点头,那小医士欠身离开了。
却也打断了李云泽的询问。
这一来二去的功夫,柴医官拿了药材过来,已经用油纸包包好递到了阮江月的面前,“给。”
“多谢。”
阮江月接下,却没有拿着离开,而是到了不远处的长桌边将纸包解开。
柴医官跟过去,有些狐疑阮江月打开干嘛,又忍不住说:“少将军,这药不能乱用的,最好是让病人过来,我捉捉脉再开药。”
而且军营里的男人怎么需要补肾益精了?
都没有女人,不会损耗就不需要滋补。
少将军要这些药材干什么用?
“没有病人。”
阮江月随口说,从里面捡出一种药材来,其余都还给柴医官,“这些不要了,辛苦您了,让人放回去吧。”
“啊?”
柴医官张了张嘴。
这是干嘛?
阮江月把捡出来的那些捏在手上,直接离开了那存放药材的房间。
却不想刚出门走了两步,阮星澜就与一个年轻的医士出现在了医官营的门前。
他正与那小医士说着什么,眼角余光掠见熟悉的人影,视线便直接扫来。
四目相对一瞬,阮星澜习惯地朝着阮江月露出温和的笑容。
阮江月却是身子微绷,容色紧张,下意识地捏紧手中的药材,甚至“唰”一下直接把手背到了身后去。
而后才朝阮星澜露出个不甚自在的微笑。
阮星澜眸子微眯一瞬,恍若不觉地走近:“怎么到这里来了?今日身子与昨日相比如何?”
“好、多了!”
阮江月笑容变大:“四肢酸痛缓解许多,虎口的伤也长起来了,你……从西所那儿来?公主病情如何?”
“好了许多,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