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小小年纪,又不习医,是从何处知道那些的?”
他弹的轻,一点也不疼。
阮江月却是尴尬羞恼难当,手下意识地捂在自己额头上,结巴着咕哝:“我哪有小小年纪……”
她都十九了!
寻常女子这个年龄都做母亲了。
阮星澜追问:“所以是怎么知道的?”
阮江月“我”了两声,也不敢去看阮星澜的脸,眼神躲躲闪闪的,颊边红晕染到了耳朵上,胡乱地说:“就知道了啊,我也忘了。”
“当真忘了?”
阮星澜捏住阮江月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,掌心轻托她的脸颊,虎口卡在阮江月下颌处。
如此动作让她眼神不能再游移躲闪。
他倾身靠近:“我记得你当初在京城宣威将军府的时候,曾调侃我龙阳之好,如今你又知道锁阳。
小姑娘……你这些到底都是从哪里学来的,嗯?”
他的声音平时就比其他人要低醇的多,这会儿靠近她面前缓缓带笑地问她,也好似比往常更低哑几分。
还带着难以忽视的磁性。
听在耳中,让阮江月耳朵里都好像有点发痒。
他的眼神也似带着让阮江月难以抗拒的魔力。
阮江月红润的唇紧紧抿起,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凝了水雾,声音低弱:“是从江湖上……还有营中士兵……”
她十二岁就出外走南闯北了,见得多了自然开了许多深宅闺秀没开过的眼界。
后来又到北境军中,初期是做小兵和一群军汉们住在一起。
男人们训练结束躺在一处,免不得要口无遮拦地说些荤段子。
那时阮江月年纪还很小,每次听到那些都恨不得原地有个缝隙能叫她钻进去躲避那些内容。
可是没有地缝给她躲。
她被迫听了许多,也曾因为那些话语对男女之间生出过无数的好奇。
后来有一段时间阮嘉沉迷情爱话本。
她帮阮嘉搜罗,自己也看了一些,不知觉间就懂的好像有点多了。
此时此刻,她喃喃回答之后,紧咬下唇,飞快地看了阮星澜一眼,羞恼交加的她直接扑上去冲入他怀中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