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紧。
阮江月瓮声瓮气:“我是不是不该知道这些?”
阮星澜其实早猜到她了解这些的来路——
江湖上鱼龙混杂,军汉们口无遮拦,他都想到了。
他追问也并非责怪,并非觉得她不该知道这些,只是看她一幅做贼心虚的模样,便坏心眼的逗弄一二罢了。
此时他轻轻揽着她,认真低语:“不是。”
“真的吗?”
阮江月不太确定地问罢,懊恼地说:“真是奇怪。
这些在旁人面前我说便说了,药材拿便拿了,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神——
像是李总管,那时瞪大眼睛嘴巴张大仿佛能吞下一颗鸡蛋,我也视若无睹,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可面对你时,我就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心里发虚,总觉得端庄娴雅的好姑娘是不该知道那些,也不该如我这样毫无顾忌。”
“傻瓜,懂得多是好事,为何要在我面前心里发虚?”
阮星澜低头吻了吻阮江月的额角:“这世上的姑娘如百花齐放,有百般性格。
有的姑娘端庄娴雅,知书达礼,有的姑娘文静秀气,乖巧孝顺,也有的姑娘开朗外向,活泼飞扬。
面对同一件事情,不同的姑娘会有不同的反应,都在情理之中。
但不管其余姑娘如何,你就是你,独一无二的你,你不必去学其他姑娘,不必考虑姑娘家应该如何,不该如何。
更不必在我面前发虚,于我,你什么样都是最好。”
阮江月听得满心欢喜,低低地问了句“真的吗?”。
实则她心中明白,阮星澜从来都是与众不同的,他不会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好多事情。
也不会口中含蜜地说些违心地话来哄旁人开心。
这就是他的真心话。
他怎么总是这么会说话?
阮星澜浅浅一笑,掌心抚上她的后脑,“懂的多从来不是坏事,只要不用自己懂的东西去伤害别人便可。
不过,你拿那个做什么?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