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就算我倒霉。”
“对对对,我的月饷也被你扣了!”
“还有我的。”
“我的也是——我们在军中认认真真,兢兢业业从不犯错,你个混账东西,想扣我们钱就扣我们钱,你钻钱眼里了?”
“废话少说,喝!”
一群军汉们被扣钱颇为不愉快,拉着廖自鸣就开始猛灌。
廖自鸣平素的确滑头,很是能屈能伸还懂得变通。
但这会儿那些军汉们都有些喝多了,闹起来也没个轻重,把廖自鸣灌了好几口,呛的连连咳嗽,脸都涨红了。
阮江月皱了皱眉走上前去。
有人喊了声“少将军”。
其余人纷纷转头,也停了灌酒的动作。
“原来廖大人在这里。”
阮江月含笑道:“我找廖大人有点公事要聊,不如你们先放人,等我和他谈完了,你们再喝?”
灌酒的军汉们哪敢说不行?
连忙笑着应“好”,还七手八脚地把廖自鸣扶起来。
不过廖自鸣大约是被他们灌怕了,赶紧挣扎开,跌跌撞撞地跑到阮江月身后躲着。还抓住阮江月的袖子低声催促。
“走走,少将军我们去说公事,快点!”
那些军汉们看他这样没出息,想嘲笑又不能当着阮江月的面嘲笑,只好一忍再忍。
好在阮江月也没有停留太久,随意说了声“你们继续”便转身离开。
不过,她带着廖自鸣一走,大家可是不忍了,七嘴八舌地念叨起来。
“你们看廖大人刚才那熊样,喝个酒也被吓死了,还躲在少将军后面,是个男人吗!”
“关键他这样还有那么美貌的夫人,没天理啊!”
“嘶……夫人?不是说最近廖夫人看上少将军了吗?少将军英气俊美,要我是个女人我也看上他!”
“呸,你要是个女人,这么五大三粗的,你看上少将军,少将军还嫌你呢。”
众人哈哈大笑,前俯后仰。
有人忽然说:“嗳不对啊,廖夫人和少将军走的那么近,廖大人都戴绿帽了,怎么他看起来一点不生少将军的气?”
“蠢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