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的,在这里得不到就会从那里补偿给你,一个人总不会一直倒霉吧,总有走运的时候。
总有合拍的人,能够待在一起开开心心的。”
“是。”
阮星澜点头,眼底掠过温暖的光华,“往日前尘可惦念一二,但最好的风景永远在未来。”
“最好的风景?”
阮江月心想,姑姑、青鸿、青梨对她来说都是最好的风景,阮星澜,也是。
她垂眸,把情意凝在眼底,“你呢?你以前是怎么过年的?”
阮星澜回忆了会儿,“在南陈京都的时候,周围很多人,那时候年岁也小,做什么事情都兴致高昂,过年时算是热闹吧。
后来到了武霞山,那里是清修之地,逢年过节都是淡淡的,不见什么节庆的气氛,有的时候还会忘记时日,节庆过了都不知道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阮江月想象着他以前做永安王时在南陈京都,逢年过节必定是被众星捧月,热闹非凡的。
她又想象他在武霞山中的样子。
山居散人,闲云野鹤。
尊贵的永安王,和山居闲人,两个完全不搭边的身份,却奇妙的就是一个人。
这时候不远处有人影晃动。
阮江月和阮星澜默契地同时反应,避到了一边的角落去。
阮江月朝侧前方看——
阮万钧和李冲带着几个亲随从那里走过,朝着城楼方向去了。
阮江月等他们走远一些低声说:“应该是去巡视……父亲在营中一向如此,逢年过节士兵可以休息,他不会休息的。”
也正是因为他诸多方面亲力亲为,以身作则,才更得士兵的爱戴。
望着阮万钧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,阮江月有些担心地说:“他的伤才刚好,这么冷的天——”
“无妨的。”
阮星澜安抚道:“毒已经彻底解了,伤势也长好,只要不动武,走动一二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阮江月松了口气,目光随意一掠,眼珠儿一转。
“我忽然想起一个地方可以踩雪的。”她眼神灼灼地看着阮星澜,没有提要求却眼底都是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