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救了。”
魏行渊语气平静:“实不相瞒,义父招揽你的心不改,让我给你带句话,南陈配不上你的英勇。
你若转投大靖,定会有锦绣前程。
且,你若投靠大靖,义父可以对南陈十年不用兵。”
阮江月笑道:“听你这话,我倒是比你们大靖的公主还有分量了?你们是真看得起我,我都有点心动了。”
魏行渊却听得出来,她语气里的漠然坚决,不为所动。
他不再劝诫,只说:“你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阮江月也没有再说话,只是目光掠过,眺望这堤坝之下的水流。
太阳斜挂东方。
魏行渊着玄黑战甲。
阮江月一身黄金山文甲。
朝霞落在二人身上,将二人战甲照射出熠熠辉光,一人沉稳冷厉,一人英华内敛。
虽在身形上有短板弱势。
但远远看去,气势却完全不分上下。
堤坝之下,裘镇海凑近元卓一低声嘀咕:“那姓魏的叫少将军去说什么?难道忽然反悔了不成?”
元卓一摇头。
已经定好的事情怎么会轻易反悔。
约莫是英雄惜英雄?
魏行渊的勇武天下闻名,元卓一心中将他很当一个人物。
自家少将军嘛……
也是个人物。
这时,不远处传来廖自鸣的笑声:“卢将军、卢将军,后会有期啊。”
裘镇海和元卓一同时回头看去。
只见廖自鸣凑在卢长胜身边,好声好气地闲谈打着招呼。
元卓一神色平静。
只因见过廖自鸣更奴颜谄媚,卑躬屈膝的模样,见怪不怪了。
裘镇海却很是看不惯,冷冷哼了一声别开脸。
那方,卢长胜臭着脸。
他心情不好,自然也与廖自鸣没什么可聊的,几句之后便告辞,转到再远一点的一棵树下。
他背靠树干双手抱胸,眯眼盯着堤坝上的两个人,心情别提多郁闷。
等魏行渊和阮江月从堤坝上下来,回去的路上,卢长胜再也忍不住了:“你原话和她说了?”
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