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莲花一样的男人,方才是起了欲念?
阮江月脸上一热,心尖也是一颤。
她纵然大胆,却对这种事情也是头一遭,一时就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。
忽觉自己想靠近就靠近,想亲吻就亲吻,是不是太胡闹?
“年年。”这时阮星澜又是轻轻一唤,揽在她背后的手轻拍着,语气似很是无奈,“你呀你……”
阮星澜心情也有些复杂。
原只是看她言不由衷别扭的可爱,便逗逗她的,怎么发展到这个份上来?
阮江月也是不敢多想多问。
她一把抱紧阮星澜,声音低弱语气却倔强:“是你自己靠那么近来招我的,你可不要怪我。
我、你该知道我的,我不是什么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,我一向胡来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你以后还要靠我如先前那样近,被我轻薄就是你自己找的,可不要来怪我。”
阮星澜被她话中“轻薄”惹的失笑。
这与轻薄有什么关系?
他却还是拍着阮江月的后背回了声“好”,“吃东西吧,饭菜都凉了。”
话落,他握着阮江月的细腰将人从花几带下来,又转身去橱柜角落端了原本摆放在花几上的盆栽去放好。
阮江月腿脚还有些软。
脚跟落地下意识地扶了一下边上的隔断。
等阮星澜摆好盆栽,她也总算是稳稳站好。
她理了理有些松散的领口,抬眼一看,阮星澜的衣领也不是那么整齐,便走上前帮他也理了理。
阮星澜原是要自己整理的。
她动作快。
阮星澜便将抬起的手默默地放了回去,含笑看着她。
阮江月沉默地整理完,又快步回到桌边去一看,饭菜果然凉了。
她睇着阮星澜:“怪你。”
“是我的错。”阮星澜大方承认,关怀地问:“你饿吗?如果不是很饿,那让人温一温我们再吃?”
“不了吧。”
阮江月直接入座,“其实也没有很凉,就这么吃。”
说着还给阮星澜的碗中夹了菜。
阮星澜便也入座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