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星澜应了声好,选了一个如意形状的糕点入口,笑着点头:“甜而不腻,入口清香,的确很好,你喜欢这口味?”
“还好。”
阮江月自己拿了一个花朵形状的,“我对吃的喝的都很随意,有或没有都好……所以你是不去平城的?”
“嗯,那里的确有一批药材需要人去看一眼,廖大人已经派人过去了。”
“我就说嘛你医术这样好,看药材这种事情专门让你去,那不是大材小用嘛。”阮江月咕哝地说着,小小地瞪了阮星澜一眼。
阮星澜笑意怏然:“之后几日陪你。”
阮江月与他对视片刻,也笑起来,“好啊!”
……
之后几日,阮星澜果然日日伴在阮江月身边。
早起阮江月巡营,他便到医官营看一看药丸和药粉制作的情况。
等阮江月巡营结束后去医官营找他,两人结伴离开,之后或骑马,或练功,总归是如影随形。
他们也将先前阮星澜送的那把弓试了许多次。
弓弦经过多次弹拉,终于适用。
阮江月在射箭场上策马飞奔,挽弓发箭,十支羽箭射中十个靶心。
可谓箭无虚发。
她收了弓,驱马到了阮星澜面前翻身跳下,将弓拿给阮星澜看,手抚着弓身,又指着一排箭靶和阮星澜说话。
她眉眼俱笑,神采飞扬。
裘镇海伴着女儿裘相思站在远处,将这一幕看的清楚。
除夕那夜裘相思就到了营中,后鼓足勇气想向宣威将军表达心意,可是被打断了一次,后面就鼓不起勇气了。
现在,刚刚及笄的小姑娘盯着英气飞扬的宣威将军双眼汪汪,心儿跳脸儿红,却根本不敢上前。
她心里思忖着宣威将军真的好英俊啊。
可是他身边怎么总有旁人在?
这样,她连劝自己上去和他打个招呼的勇气都鼓不起来。
裘镇海低头看着女儿。
裘相思刚到他肩膀,此时俏脸一片红晕,小嘴紧抿,双手也紧紧捏握着,完全是少女怀春模样。
裘镇海看着却觉得心都在滴血,脸色无比复杂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