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结果。”
霍听潮给阮江月沏了杯茶:“昨夜元海在家中自尽了,死前留下亲笔书信,说他恨永安王在北境突然出现,坏他大事。
所以在探得我祖父入京的消息后,派禁军假扮贼人前去堵截围杀。
现在事败知道难逃一死,所以留下书信畏罪自尽,求不牵连家人和肃王府。”
“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?”
阮江月眯起眼睛,冷冷笑道:“元海那样趋炎附势的人,又怎么可能畏罪自尽?怕不是有人安排好的结果。”
“嗯。”
霍听潮点点头:“你昨夜押去大理寺的人最后也只招出元海,并且咬死了,看来是已经有人给他们通气了。”
“所以柳大人手底下的人也被渗透。”
“是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
阮江月无言片刻,深吸口气:“皇后和殷家这些年纵横朝野,可谓是无孔不入,想让他们栽跟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”
霍听潮又点点头:“这个当然,好在,这次虽没有直接牵出他们,却也让他们折了一个元海。
元海是皇后的人,捏着元海这条线,顺藤摸瓜,也能挖出不少。”
阮江月也点点头。
这时,外头传来脚步声,二人默契地住口,都朝外看去。
岱伯上前:“殿下、姑娘,老爷子醒了!”
霍听潮面露喜色,“那去瞧瞧。”
他起身要走,瞧阮江月站起身来是相送的姿态,便说:“你也随我一起。”
“我……我合适吗?”
阮江月有些意外。
“自然。”
霍听潮耐心道:“你救了祖父性命,昨夜我去看望祖父的时候,他就问起过你,还说要当面道谢,随我一起去吧。”
“那、那好吧。”
阮江月跟上霍听潮的步伐,一路去到那松鹤院前,又是走了小一刻钟。
她不由暗暗思忖,这霍家的府宅是真的够大。
随着霍听潮一起进宅院之时,阮江月又有些紧张,悄悄地深呼吸,尽量让自己放松心情。
“祖父。”
进到房中,霍听潮走向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