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也不怎么样吧,但好歹是你当初费尽心思抢到的。
夫妻二十载,孩子也生了几个,你还一直霸着他,通房妾室半个都不曾有过。
想必你也是很稀罕他的。
现在他就这么死了,那你岂不是夜夜孤枕难眠?
孩子们从此没了父亲,没人撑腰,必定日后可怜巴巴,肯定也是不好受的吧?”
阮江月的话实在是刻薄。
婉姝郡主听着,心尖儿都好似被刀子一下下的扎,原本才压下去一点点的丧夫之痛再次奔涌而上。
痛的她一手按在心口,脸色都变白了。
一旁的仆人赶紧把她扶住:“郡主、郡主您别生气,慢慢呼吸、慢一点儿!”
另有一个大婢女满脸怒色地指着阮江月骂道:“哪里来的贱妇,你既知道我家郡主的身份,还敢这样和我家郡主说话?
你活得不耐烦了!?”
阮江月的笑声隔着幕离传出去,“你家郡主听起来是身份尊贵,但在这京城地界,天子脚下,多的是位高权重、能翻云覆雨之人。
我的命,你家郡主说了还不算呢。”
“你——”那大婢女脸色铁青,还要再骂。
婉姝郡主却是已经明白,这带着幕离轻纱覆面的女子绝不是一般人。
她将婢女拉到一边,双眸紧盯着阮江月问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今日约我出来所为何事?难道就是为了刻薄本郡主?”
“那不过是顺便,还是有些正事的。”
阮江月抿了一口茶:“茶不错,郡主要尝一口吗?不尝?那言归正传——郡主对元海的死作何感想?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我是想说,元海是被人害死的!”
婉姝郡主猛然抽了一口气,瞪圆了眼睛看着阮江月:“什么?你怎么知道他是被人害死的?”
“就我所知,元统领应该不是心性软弱到随意自尽的人吧?”
阮江月淡淡道:“况且当日禁军假扮贼人在京郊围堵霍老爷子,那带队的头目虽是禁军中人,但却并非元海麾下。
那么,既不是他麾下的人,他完全可以撇清关系,或者撇不清关系,却也有肃王府护着,最多落个监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