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。
没有人会不喜欢她。
阮嘉那时候也很喜欢她,时常缠在温氏身边嫂嫂、嫂嫂叫的可是亲热了。
阮嘉还说过——
“她似乎是从怀上我后,性情开始转变的……深居简出,沉默寡言,还时不时情绪暴躁,动辄打骂下人……
我姑姑说的。”
阮江月的神色复杂起来,“怀孕,会让一个女子性情生变吗?”
霍听潮沉吟片刻,说道:“怀孕的确会让女子的身体产生一些变化,继而影响情绪,但让一个人彻底变了性情,也不太可能。”
他抬手,握住阮江月那紧捏墨条的手。
阮江月垂眸朝他看去。
“退一步说,就算阮夫人至此是因为当初怀孕,那让她怀孕之人才该担负责任,担负愧疚。”
而不是什么都不知道,无法选择的阮江月。
阮江月笑道:“你说的对……我并没有因为这些事情难受,我是个不会把莫名其妙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,自我怪罪和审讯的人。”
她那时都不知事。
如果她有的选,也不会要温氏这样的母亲。
她又说:“我和你说这些,是因为我真的很好奇,她自小就很不喜欢我,我一直很想知道原因。
如果按照你的诊断,以及姑姑的说法,她心里藏着什么事情,那心结或许就是不喜欢我的原因?”
“可能是。”
霍听潮把方子写好。
阮江月放了墨条,捡起方子叫来仆人交代抓药煎药,而后回头和霍听潮说:“李云泽没来回复,想必父亲那里还没结果。
我们多留一会儿,你饿吗?”
霍听潮摇摇头。
阮江月说:“那等有了结果,我们出去到外面吃吧。”
“好。”
仆人先前送了茶水和点心来,霍听潮把点心玉碟送到阮江月面前,又拎起茶壶为二人各倒了一杯。
枯坐无聊,自是要说说话消磨些时间。
如今既在阮府,又先前说起阮凌雪的身子,阮江月就顺势也说起了她和阮凌雪。
“我以前是不是从未和你说过,我和她的事情?小时候我很嫉妒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