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玄瑾拱了拱手:“您这是往哪儿去?”
“刑部官所,公干。”
“那就不耽误王爷了,王爷请。”
陈玄瑾道了声“好”放下车帘,马车前行,与阮江月错身而过。
阮江月提缰也前行,却是没回靖安侯府,往宫中去了。
到龙熙殿时,里面有官员在。
阮江月直接随着石林去到偏殿后等着。
两刻钟后,那些官员离开,霍听潮进到后殿来。
“翟千城那边还没有回复吗?”阮江月开门见山地问:“先前说三日,这都已经第五日了。”
霍听潮上前,坐在她身侧摇头:“没有回复,不知是否出了问题,现在没有任何消息传来。”
阮江月眉毛紧拧。
刚才她听到那几个官员朝着霍听潮哭穷,事实上早朝每日议的事情几乎都和银子有关。
如果国库丰盈,可以解决至少七成以上的问题。
原是寄望那翟千城的,结果如此悄无声息。
“那,廖大人那边呢?”阮江月又忍不住追问,翟千城那边不行,廖自鸣那边总有说法吧?
霍听潮顿了顿,“也没有,七八日,没消息回来了。”
阮江月的神色更为凝重,“他原来是两日一传消息的,他一向是谨慎的,如今七八日不传消息,是否中间中了什么问题?”
俗话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。
但在这样的多事之秋,断了消息如何让人不忧愁?
且现在皇后失踪,陈玄瑾有二心。
这桩桩件件,可谓是四面楚歌。
阮江月眉心越皱越紧,手慢慢地蜷了蜷,又蜷了蜷,后轻轻捏起,心底无数杂乱念想掠来掠去。
霍听潮探手而来,握住阮江月的手。
阮江月抬眸时,对上他平静的没有波澜的眼眸。
霍听潮道:“无需焦躁,总有办法。”
“……”
阮江月深吸口气,点头时贴入霍听潮怀中,心中却怎会平静?
早已在想接下去的办法,如今局势,到底又该如何破局。
……
阮江月离开皇宫时,日头已经西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