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安排人去集市买干海带,虾皮,干香菇,将香菇泡发后和虾焙干,碾碎,越细越好,让后厨做菜的时候放点,有提鲜的作用,起名‘味精’。
“那新的小曲呢?对面那小曲我听着都得喊好,这是我抄录下来的,渊哥你看看。”
梁俅从怀中取出三张宣纸,卫渊嫌弃的没有接,而是让喜顺接下念出。
公孙瑾听后,脸上剑眉微蹙,用唇语道:“主公,这些词的文学水平非常高,绝非书生文人能写出来的。”
“无病呻吟,矫情,傲娇……这文风一看就是朱思勃写的。”
卫渊不屑地瘪嘴,对梁俅道:“我身边这位是状元,真才实学的状元,写出几首词那叫事吗?”
“我安排你的事,快去办,词这边我解决。”
梁俅走后,卫渊也不再隐藏,对喜顺道:“拿纸笔来,不就是三首新曲吗,我写五首!”
“世子你别闹,就你那文学水平,也就能写个一片两片三四片,或者荷叶捅咕蛤蟆蹦跶啥的……”
卫渊一瞪眼,吓得喜顺扭头就跑,很快拿来笔墨纸砚文房四宝。
卫渊不假思索地提笔就写。
寒蝉凄切,对长亭晚,骤雨初歇。
都门帐饮无绪,留恋处,兰舟催发。
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凝噎。
念去去,千里烟波,暮霭沉沉楚天阔。
多情自古伤离别,更那堪,冷落清秋节!
今宵酒醒何处?杨柳岸,晓风残月……
才疏学浅的喜顺看不出好坏,可杜三娘与公孙瑾却是被这首词震惊得合不拢嘴。
“这…这真是世子你即兴所写?”
“主公能文能武,足智多谋,瑾佩服不已。”
“这就佩服了?没完呢!说写五首就五首!”
卫渊话落,再次提笔。
寻寻觅觅,冷冷清清,凄凄惨惨戚戚。
乍暖还寒时候,最难将息。
三杯两盏淡酒,怎敌他、晚来风急!
雁过也,正伤心,却是旧时相识……
到黄昏、点点滴滴。这次第,怎一个愁字了得!
公孙瑾都快看傻了,本以为卫渊第一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