菊,华茂春松。
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,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。
远而望之,皎若太阳升朝霞;迫而察之,灼若芙蕖出渌波……
吾将归乎东路。揽騑辔以抗策,怅盘桓而不能去。
一旁喜顺瘪嘴:“世子,小人也略懂一些文采,恕我直言,你这篇《洛神赋》好像不如《凤求凰》,满篇废话,辞藻堆砌……”
没等喜顺说完,便被公孙瑾一把推开,这位平时儒雅的青年,也是第一次爆了出口。
“你懂个屁,满篇废话?辞藻堆砌?”
“只有胸无墨水的人才会这样评价,但凡读过几天书的人,都会觉得此乃绝世的文章!”
“全赋词采华美,描写细腻,想象丰富,情思绻缱,若有寄托……”
公孙瑾顿足捶胸:“瑾,三生有幸,能够见证这等千古第一赋的诞生!”
喜顺对公孙瑾竖起大拇指:“整个京城,我感觉我喜顺已经够能拍马屁了,但你公孙瑾的拍马屁技术,让我喜顺甘拜下风。”
公孙瑾正色道:“我没有任何的吹捧主公,但凡这篇骈文发表,绝对会在大魏乃至全天下文坛掀起波涛巨浪,卫渊之名被千古文人追捧。”
“有这么牛逼吗?”
“以你的才学,看这篇骈文很一般,但当你高中举人,看它犹如水中望月。”
卫渊对喜顺笑道:“直到你有一天,你登科高中状元,再去看它,就好似蚍蜉望苍天!”
公孙瑾连连点头:“我算是状元,但这篇骈文的确会让我仰望,我可以肯定自己穷其一生,都无法做出与其媲美的文章。”
卫渊让喜顺准备火漆封缄,而后轻抚自己下巴。
“难道是上次我演技拙劣,被南栀看出了端倪?”
公孙瑾思考一下道:“主公,南栀被称为大魏第一才女,虽然有身份加成的存在,可她的睿智却绝是非普通女子可比,所以她看出来的可能性很高。”
“我先试探一下他。”
卫渊又提笔写下一首小诗。
独坐池塘如虎踞,绿荫树下养精神。
春来我不先开口,哪个虫儿敢作声。
“主公写的是蛙?你竟又写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