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说什么,看他们做什么,殊不知啊,人家二皇子是故意给卫渊送钱,你们这群傻逼。”
包厢中,南乾站起身轻拍卫渊肩膀;“渊弟,今日为兄手气不佳,都输光了,时间不早,我也该回宫了,他日再来赌一场吧。”
“二哥慢走!”
“渊弟留步,莫相送。”
南乾带人离开后,冷秋霜不解地道:“他不是要拉拢你吗?”
“对啊。”
“可他从始至终就和你聊家常,什么都没说啊。”
“已经说了。”
卫渊从透明的水晶窗看向外面陆续离场的赌徒。
“今日之事,当晚就会传到各势力耳中,无论我承不承认,都成了二皇子的人。”
“那卫渊哥你是怎么想的?”
“还能咋想,走一步算一步,历朝历代九子夺嫡,只要你身居高位就不能独善其身,总得选边站队。”
“卫渊哥你站二皇子?”
“我站南栀!”
卫渊笑着说完,搂住冷秋霜对江玉饵道:“走吧,去看看你的新马。”
“这么瘦压死了怪可惜的,最重要身上没啥肉……”
江玉饵嘟嘟囔囔地跟着卫渊来到马棚,离老远就看到陈庆之一袭白袍,拿着刷子费力洗马。
卫渊看向身旁公孙瑾:“怎么让他做刷马小厮?”
公孙瑾一摊手,满脸的无奈,用唇语道:“他自己要求的,这孩子倔强,拧不过他,白天在拳馆练拳,还要从学徒做起,晚上就来这刷马当小厮,别说我就连熊阔海劝他也没用。”
“他说不给主公你添麻烦,也不想让人说他走后门,一切都从最底层做起。”
想到这家伙给他太守位置都不要,认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,的确很倔强……
“世子,马呢?我着急要看马。”
江玉饵催促起来,卫渊笑着点头;“就在前面。”
来到黄骠马的马棚,便看到七八名马夫都控制不住它,之前骑它参加比赛的马术师,躺在地上,手臂,大腿骨骼断裂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这玩意得第一之后,就开始尥蹶子,把老张都摔地上了,不让任何人靠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