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駮马发出的是我野兽一般的怒吼,尥蹶子的幅度加大。
随着卫渊狠抓肉瘤,駮马一点点安静下来。
卫渊笨拙地撅着屁股爬上马,随即惊魂未定地趴在马背上,大口大口地窜着粗气……
“就…就…就这样被降服了?”
众人无不面面相觑,随即南昭帝放声大笑;“有趣有趣,不过小小駮马,竟让我大魏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降服,李裪你怎么看。”
“我他娘的站着看呗,还能咋看……”
李裪心里苦,但却又不能表现出来,駮马世间少有,更被说有人知道它弱点了。
没想到让卫渊这废物纨绔,误打误撞抓住了駮马的弱点。
“这龟孙儿真能演啊!”
卫伯约感叹一声,随即偷偷瞄了一眼南栀,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眼神中的爱慕。
“这龟孙儿没吹牛逼,的确公主南栀被他拿捏了!”
卫伯约轻抚胡须,心中暗暗感叹:“颇有老夫当年之风流,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,不同的是,老夫纵身花丛过片叶不沾身……”
此时卫渊已经骑着駮马溜达两圈,回过神的他,先左右看看,随着轻抚马背。
“哈哈,本世子果然牛逼,韩束都降服不了的马,我都能降服!”
卫渊大笑随即豪情万丈地道:“此情此景,本世子诗兴大发!”
龙颜大悦的南昭帝忽然脸色大变:“快,快让他住口,别丢人!”
然而已经晚了,卫渊高声道:“怒马长缨刺北风……”
“诶呦,这第一句还有两下子,新罗在大魏之北,一语双关啊!”
众人点了点头,但没想到,卫渊继续朗声道:“怒马长缨刺北风,刺北风啊刺北风……”
“就会就这一句?”
卫渊大笑着骑马来回溜达起来:“骑最烈的马,干最美的……南栀公主,可愿与我上马兜兜风,保证让你享受风驰电掣的刺激快感!”
“陛下,我降服駮马有功,我用神马换早点和南栀圆房行不……”
南昭帝脸色铁青,连忙打断他的话:“卫渊,既然这駮马是你降服,那朕就把它赏赐于你!”
言下之意,宝马良驹给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