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现在坟头草都得一米多高。”
“那为啥现在不藏了呢……”
“你傻啊,卫公生死未卜,南昭帝被俘,他还咋藏?”
“也对……”
“少帅这么牛逼,为啥要当下等兵啊!”
王玄策瞪了众偏将一眼:“他不从基层爬起来,你们谁看得起他,谁能听他命令?”
“好…好像是这么回事……”
夜雨渐渐停歇,一群敢死队开始搬运尸体,在城墙外一处最显眼的空地上,开始垒京观。
卫渊骑马走到京观后的城墙边,单手一拍马背,整个人飞起来多高,手中赤月九龙盘散发出妖异红光,用枪尖在城墙上写下一词。
《满江红》卫渊
怒发冲冠,凭栏处、潇潇雨歇。
抬望眼、仰天长啸,壮怀激烈。
二十年功名尘与土,八千里路云和月。
莫等闲、白了少年头,空悲切。
南昭耻,犹未雪。
卫公恨,何时灭。
驾长车,踏破天狼山缺。
壮志饥餐胡虏肉,笑谈渴饮匈奴血。
待从头、收拾旧山河,朝天阙。
收枪,卫渊回到马背上,驱马缓慢地走进城门之中。
王玄策带着一群偏将,在卫渊进入城门那一刻,纷纷单膝跪地,双手抱拳,行武将礼。
“末将参见少帅!”
卫渊面无表情,驱马缓缓走向将军府。
两旁难民,百姓,卫家军士兵无不侧目。
“这就是少帅吗?”
“传说卫渊是天下第一废物,大魏第一纨绔,可谁家纨绔是这样牛逼?”
“一人一马一枪,孤身在万军中,斩杀敌方大将,又杀了个七进七出!”
“他好像还在城墙上写了诗词!”
“走,快去看看!”
当所有人跑到城外时赫然发现,敢死队在用数千颗天狼士兵的人头,堆砌京观。
京观后的城墙上,刻着一首词。
“好一个怒发冲冠……我竟然能看到,一名少年将军,风雨初歇的夜晚,对国家兴亡的深切忧虑和对恢复故土的坚定决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