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祸乱天下,所以他们才会不停地哭。”
“以前咱们渔民还能晚上出船打鱼,现在谁都不敢深夜作业了。”
“咱们拿着香烛、纸钱,到湖边磕头,丢猪头这些都没用,一些胆大的年轻人,拉帮结伙,深夜划着船到湖中心一探究竟。”
花满楼连忙道:“结果呢?”
“结果这几个年轻人连尸体都没了,就…就在昨天晚上,有人看到了他们几个,双眼赤红,满嘴都是血,见人就咬,就像疯狗一样。”
“大人,我劝你们绕路吧。”
老翁苦着脸说完,推着木头小三轮车离开。
韩束不禁皱眉道:“听上去挺邪乎,虽然我们习武之人不信鬼神之说,但为了防止意外,还是绕路而行吧,毕竟前段时间在这里,花家就被劫了。”
听到这话,花满楼恶狠狠地瞪了汪滕一眼:“还不是汪守鹤那狗东西,别让老子碰到他,否则肯定给他大卸八块!”
花满楼说完,对韩束道:“韩大统领,什么牛鬼蛇神,我花满楼可不信这些,所以走这条路!”
宇文成龙也连忙点头:“对,走白洋淀。”
汪滕最着急:“必须走白洋淀!”
卫渊一摊手:“我走哪都行,随大部队。”
花满楼上下打量汪滕:“你是总指挥,你来决定吧。”
“走白洋淀!”
少数服从多数,韩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。
韩束非常小心,没有住店,而是选择在一块空地安营扎寨,并且所有吃食都用自己带来的干粮。
明月高挂,除了巡逻的御林军,所有人都深深睡去。
五个最大,最豪华的帐篷内,卫渊躺在简易床上,他知道今晚不会太平。
韩束则是出于久经生死的预感,总感觉一阵阵心慌。
至于汪滕,花满楼,语文成龙这是转辗反侧,不停地掐算着时间。
一阵腥臭的味道传来,卫渊就感觉,宛如一夜宿醉,脑浆子都快碎一样,连忙第一时间屏蔽了自己呼吸,转为内呼吸。
兵将们一个接着一个捂着脑袋。
紧接着是一阵带有菌子味的兰花幽香,所有士兵感觉手脚麻酥酥的,宛如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