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口也就是了。”
“然后在以朱思勃的名义免费施药治疗,把制造瘟疫的人交出来,那么讨伐的对象就从朱思勃变成了他,事情自然而然地化解……”
张太岳越听越气,最后脸色铁青,抄起戒尺:“老夫怎能有你这等败类徒弟,你听听自己说的叫人话?我打死你个孽畜……”
“住手!”
卫渊叫住张太岳,对糜天禾笑道:“今后你永远都是下等谋士,但待遇和一等谋士相同,今后跟着公孙瑾吧。”
“谢…谢谢世子!”
糜天禾没想到卫渊没开除他,反而还给他降职加薪了,至于什么位置名声,他从来不在乎,有钱不比啥都强?
糜天禾跪在地上磕头,随即指了指茶桌上的金银:“这…这个我能拿走吗?”
“当然可以,而且一会再让喜顺领你去账房,饷银翻十倍!”
“我地妈啊,这是要发啊!”
糜天禾再次跪下朝向卫渊磕头,同时心中对卫渊感激得痛哭流涕,不单单是俸禄翻十倍,还有普天之下,唯有卫渊懂自己,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……
糜天禾走后,张太岳不解地看向卫渊:“世子,这等阴险小人,你留着他干什么?”
“为我以后的毒计背锅……呸,当然是在乎老师您的面子啊,他毕竟是您的学生,出去以后损的是您的面子啊。”
张太岳微微点头:“的确如此,这孩子本性不坏,就是小时候吃过太多苦,所以出谋划策都是阴损的计谋。”
“而且这等人,如果放了,投敌到我的对立面,他就是第二个朱思勃,留下来养着吧,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。”
“老师,酒席快开始了,诗词大会不能没有您的主持啊。”
“也对,那世子老夫就先告退了。”
张太岳走后,公孙瑾凑过来,用唇语道:“糜天禾的计划,可行!”
哎~
卫渊长叹一声:“朱思勃这阴逼,绝对能干出散布瘟疫,这种下三滥的事。”
“现在的问题是,让那群书生百姓停止闹撤离,我们做不到,而且人数太多,根本做不到防备瘟疫。”
“所以提前让三娘去筹备治疗瘟疫的药材,等瘟疫散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