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寂赶忙举起酒杯。

    “为陛下贺,为大唐贺!”

    李渊笑着举杯,一饮而尽,然后又道:

    “老裴啊,你怎么就不问问朕解决了什么事情?”

    裴寂正色道:

    “陛下想要告诉臣的话,臣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臣今天脑子不太够用,不太想记住更多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李渊哈哈大笑,虚指了一下裴寂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老小子,就是滑头!”

    “但朕偏偏要告诉你!”

    裴寂苦着脸,道:

    “陛下,别说行不行?”

    李渊盯着裴寂。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裴寂无奈,捂住耳朵。

    李渊一拍桌案,怒道:

    “裴寂,你把手给朕放下!”

    裴寂一脸绝望地放下手。

    “陛下,臣只想好好活着啊。”

    李渊点头道:

    “这是你唯一的活命机会。”

    裴寂哑然半晌,硬着头皮道:

    “是太子和秦王之间,陛下已经做出选择了?”

    李渊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“老裴啊,朕就知道,全天下的人,就你最了解朕!”

    “来,咱们喝了这一杯!”

    裴寂愁眉苦脸地和李渊碰了一杯,道:

    “陛下该不会想要告诉臣,这个选择不会再更改了吧?”

    李渊斜了裴寂一眼。

    “怎么样,全大唐的人都不知道,就你知道了,朕对你够好了吧?”

    裴寂一声叹息,站了起来,恭恭敬敬地朝着李渊行礼。

    “臣只能说,陛下英明!”

    李渊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,问道:

    “老裴啊,你说将来大唐的子孙们,会不会觉得朕开了一个坏头?”

    裴寂眨了眨眼睛,笑道:

    “陛下是大唐的开国高祖,又有哪个不长眼睛的李氏子孙敢质疑陛下呢?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,他们质疑陛下又如何,难道那个时候陛下还能听得到吗?”

    李渊闻言,不由捧腹大笑。

    “有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