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縯的诸多心腹等等。
众人看到刘秀,立刻就围了上来。
“三将军!”
“文叔将军!”
“文叔!”
披麻戴孝的叔父刘良老泪纵横,握住刘秀的手。
“是老夫没有看好你大哥,唉!”
刘秀看着这位从九岁开始养育自己长大的亲叔父,默然片刻,轻声开口。
“叔父不必自责,你并没有错,是大哥无知得罪了陛下,才有此祸。”
刘良和灵堂众人闻言,不由愣住,露出意外表情。
刘良道:
“文叔,你……”
就在此时,一旁有人拿来一套孝服,递给刘秀。
刘秀摆了摆手,拒绝了这套孝服。
“各位,我还要入宫替大哥向陛下请罪,就先不在此地停留了。”
说完,刘秀在众人一脸错愕的注视中,转身离开了刘縯的大司徒府。
画面一转,已经是更始政权的临时王宫之中。
刘秀跪在地上,恭恭敬敬地对着坐在上首的刘玄开口。
“臣兄长刘縯懵懂无知,冒犯陛下,死有余辜。”
“臣惶恐,特向陛下请罪!”
头戴皇冠的刘玄闻言,也不由惊讶。
刘玄当然知道刘秀回来了,也做好了被刘秀诘问的准备。
在大殿之外,刘玄已经安排好了上百名刀斧手。
只要刘秀敢翻脸,今天这里就是刘秀的葬身之地!
可是,刘秀不但没有翻脸,竟然还跪地请罪?
刘玄心中一时间无数念头涌起,如沸水般翻腾不止。
一旁的朱鲔见状,立刻沉声道:
“刘文叔,你兄长罪无可赦,你也同样是从犯!”
朱鲔的想法非常简单,那就是斩草除根!
杀了刘縯,就已经和刘秀结下死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