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码事归一码事,有的时候,不服就是不服。
母树面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,“去做你们自己的事情。”
她就像是一座已经被雕刻完,永恒不动的山脉,任你疾风骤雨如何疯狂,她也不会退让半分,改变丝毫。
周少玉用力抿唇,沉默的拉着阮倾妘离开了。
空荡的场地上行只剩下了母树一个人。
母树仰头看着阴雨绵绵的天空。
喃喃:“既然知道要杀死她。”
“又何必了解她。”
“了解她了,又能得到什么呢?只会像你们一样,变得犹豫和迟疑。”
她是天道化身,绝对不能再优柔寡断了。
这就是,她对她自己所取的,最有价值的一条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