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自己的家什么时候被摧毁,也不用担心什么时候会突然敌袭,自己的家人会受到伤害。
殷念也不用去考虑那些国仇家恨,她只要做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。
仅此而已。
明明是很简单的心愿。
却成了最难的心愿。
“几个穷崽子。”殷念抬手在半翅的脑袋上撸了一把,手感还不错,“啧啧,看来你们也没过什么好日子。”
她笑着看向蜗蜗,“一颗果子把你吃哭了?”
毕竟他的眼睛通红一片。
“你还是这里头年纪最大的孩子呢,比你弟弟妹妹都脆弱。”
殷念说着站起来,拍了拍裙角上的灰。
几个崽子立刻站起身要跟上。
却在巢穴外。
被殷念直接用结界挡住了。
她扶着一边的腰懒洋洋的靠在门口,挑起的眼角尽是惬意和愉悦。
“小孩子就别跟上来了。”
“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了。”
几个崽子:“……”
殷念走进了巢穴之中。
里头光线明亮,药池中间坐着正在修炼的元辛碎。
元辛碎身上受了不轻的伤。
他得尽快将自己的精神力重新养好,才能更好的帮殷念疗养。
当然,他现在帮自己疗养。
也等于是在帮殷念疗养。
哗啦一声破水声响起来。
元辛碎睁开眼睛,肩膀上已经搭上了殷念的脑袋。
她的手落在了他的腿上。
“你的尾巴呢?”
她歪着头问。
元辛碎下意识问:“什么?”
“外面那个,你的女儿,不是有尾巴吗?”
“我在想,是不是你也有,只是你藏起来了。”
“有吗?”
殷念露出笑容,“露出来我看看。”
“不给我看尾巴的话。”
“和我贴额头?”
元辛碎摁住了她蠢蠢欲动的手。
无奈,“没有尾巴。”
“也不贴额头。”
他想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