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不合理吧？
林枭神情难看，他深吸了一口气，天空密密麻麻的雨滴像是被撕破一个大裂口后倾盆而下。
将他浑身浇的透湿。
“大人，您不是也是明皇的继承人吗？”
“您不知道吗？”
大概是门主这句理所当然的话刺激到了林枭。
林枭用力抹掉了脸上的雨水，语气阴沉，“我当然知道。”
可那也是在最后一段时间徘徊了无数次才隐约看出那么一点意思的。
他的眼睛总是追随景泱，每次考验的场合，都是和景泱单独相处的场面。
一开始，他只是以为明皇想要杀了景泱。
毕竟贪喰一族的爱恨都如此浓烈，直接，唯我独尊。
可殷念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猜出来的？
难不成因为她是人族？
毕竟当时他也以为因为自己是人族，才会比之前那些贪喰皇，更明白明皇的心情，自己也能成为唯一的继承人。
也就是他试探性的问他是否喜欢景泱的那一刻。
他眼前的幻境皆散开了。
面前出现了一个沉默的明皇，不再是少年，幼童的模样。
已是青年模样。
当时的明皇只看着他，开口问了一个问题。
“若我喜欢她，那你将如何看待人族和我们？”
幻境内，一片全白的虚无空间里，明皇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一些的殷念，低头问了这话。
殷念也垂头看了看自己。
很好，不是六翼虫的身份了。
是她自己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