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正常的。
可他不能上一秒摘掉敌人的脑袋。
下一秒也同样能轻松的摘掉自己人的脑袋。
很遗憾。
林枭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。
林枭垂在袖子下的手隐隐发抖。
这是被气的,两人心虚一开始确实是朋友,但是哪怕是最好的朋友,也会有摩擦。
哪怕像画萱和殷念,画萱对待殷念,是朋友,也像是她毕生追寻敬仰的一束光。
但只要涉及到自己擅长的武器制造。
那就算是殷念,胡乱干预,也是要被画萱骂的。
可殷念主打一个厚脸皮,画萱骂她的,她倒腾自己的,但林枭不是。
林枭的心眼儿其实就针尖那么大。
看看。
景光相不过说了两句真话。
就把林枭的眼睛都气歪了。
殷念冷笑着看着这一幕,
“果然是景家的少爷,了不起。”
林枭冷眼睥睨,“既然不想干了,那就滚回你的景家去吧。”
“我这里不需要你。”他声音冰冷。
“我一个人,照样可以让那些不安分的家族付出代价。”
他好似早就知道景光相会说出这句话。
殷念眯起眼睛。
或许在很久以前,他就已经不将景光相当成朋友看待,而是自己的竞争者了。
林枭骄傲的撂下这句话。
就转身离开,只是阴沉的眉眼暴露出他心中的戾气,殷念都不知道林枭这家伙在自卑什么。
这明显就是自卑了才会有的状态。
人家将领明明白白的展现出‘比起你我更信任景光相’的姿态,他就破防了。
将士们你看看我。
我瞅瞅你。
最后求助般的问景光相:“我们怎么办?”
“现在回去找母树吗?”他们犹豫。
景光相略感头痛,“不用。”
“我去和他聊一聊就好了。”
“大概是这段时间他压力也有点大。”
他拍拍那将领的肩膀,“将这些人好生安葬吧。”
“我刚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