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算给族长一拳头他都不会气成这样。”
“他最听不得的。”
“就是别人说他找的那个人……不存在。”长老说后面三个字的时候说的格外轻,似乎生怕被不远处的元車给听见。
可即便他们已经说的这么小心翼翼了。
但元車还是听见了。
毕竟他现在可是整个领地单论起精神力最强的人。
就连母树,论起精神力也未必有他厉害。
心烦!
这是现在袁澈的感受。
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。
很重要的事情,无端的从心底涌出怒火。
其实自从那一天虫族大军溃败,他们全胜之后,他就一直有这样的感觉。
还记得他当时打着打着。
突然摸出了自己平常一直当宝贝藏着的镯子。
那镯子就捏在他的手里。
是一个随时准备要递出去的姿势。
可他忘记了。
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将镯子捏在手上。
若只是一时疏忽也就罢了。
但怪就怪在,他在桌子上摸到了湿热的一点痕迹。
那不是别的,是被他紧紧握在手心,并且紧张到一定程度了,才会手心出汗,这才让握着的镯子有那样的触感。
他拿了那么久。
却忘记了自己为什么拿出来?
这太荒谬了。
他又不是傻子。
若是寻常人说不定还真会这样,可他精神力极高,再怎么样也不会犯傻。
况且他鲜少出汗,因为精神力高不仅有实力强大的好处,还极少发生令他心神震动的事情,精神力高本身就代表稳定。
他兴许会在战场上流血。
但很少流汗,只有心中惊惧,才会出汗。
可现在又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感到惊惧的呢?
袁澈想要摸一摸自己发酸的后颈。
迎面却撞上一个人。
她从极高的芦苇荡里钻出来,看见是他也愣了一下。
“景泱?”袁澈看见是她,忍不住皱眉,“你怎么回事?”
“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