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伶俐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,她推拒着他结实得像一堵墙的胸膛,但她单薄的力量,又怎能顶事儿呢,在越来越深入的热吻中,她的呼吸,她的身心全部被他掠夺了,就在她几乎要瘫痪下来的时候,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,他离开了她的唇,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,手臂紧紧地搂住她的腰,急促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着。

    尤伶俐背靠在门板上,用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她觉得男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身上,她刚开始并没有觉得异样,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男人压在她的身上,丝毫没有动静,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,她伸手轻轻推了推他,轻声问:“沈英杰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沈英杰的呼吸越来越重,他闭着眼睛,手掌撑在门板上,眼底闪过一抹恼怒,有些无力地说:“先别动,我头晕。”

    刚才吻她的时候,太激烈,他的伤势还没好,一时被刺激到了,让他晕得找不到北了。

    尤伶俐揪住他的衣服,什么羞涩一下子消散了,焦急地问:“你的身体怎么样了,你是不是很晕,要不要去医院?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,就是刚才被刺激到了,才会晕,我休息一下就好,你别乱动。”沈英杰紧抱着她,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,他才刚从医院回来,这么快又倒回去,他不想被人笑死。

    尤伶俐不敢乱动了,有些担忧,有些生气:“你这个人就是这样,做事都不顾后果,明知道自己脑子有事,不能受刺激,你还敢乱来,你该……”

    “谁让你这么甜美,这么秀色可餐,我就忍不住了……”沈英杰手掌搁在她的腰上,轻轻摩挲着,满脸的享受。

   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他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,他也在作死的路上,越走越远。

    尤伶俐脸红了,她抬起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,有些娇羞地轻淬:“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行,用下半身思考。”

    沈英杰突然想起了什么,他收紧抱着她的手臂,有些艰难地启口:“你跟你的前男友……你们有没有……算了……都是过去的事情,不提也罢。”

    尤伶俐听着他犹犹豫豫的问话,忍不住噗嗤地笑了:“怎么,你介意吗?”

    说不介意是骗人的,沈英杰有些心塞地说:“谁还没个过去啊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