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澈泡在酒吧里,喝了一下午的酒,已经醉得差不多了,他握着酒杯,俊脸发红,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:“人生苦短……做人太辛苦了……如果人生还能重新选择……那该多好……”
他的养父母死了,现在连他们临终托孤的司薇儿也死了,如果知道有今天,他情愿从来没有被司家收养过,他还是个孤儿,天空海阔任鸟飞空,这样他一辈子都不会欠别人。
“是我的错……都是我的错……”司澈握着酒杯,继续喝着酒,在醉眼分花的时候,仿佛看到陶陶向着自己走来,他向着她伸出手,痛苦地哭了,“陶陶……对不起……是我害了你……害了薇儿……如果不是我……你们就不会弄成这样……”
手心是肉,手背也是肉,不管谁出事,对他来说,都是挖心的痛。
“借酒消愁愁更愁,你这样是何必呢,为难自己,也不会有人心疼你的。”一个女子看到他醉成这样,见他长得这么帅,不禁有些心动了,上前来,主动开解他。
司澈看着眼前的女子,觉得她就是陶陶,憋着已久的眼泪也不禁泉涌而下,难受地说:“陶陶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想离开你的……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……我心里好难受……我就要爆炸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看着眼前这帅哥哭成狗似的,女子不禁心里生出了一抹怜悯,安慰说:“没事了,既然不想面对那就不要面对了,在这里买醉对身体不好,我带去酒店吧,放纵一下,烦恼自然就没了。”
她说着伸出手,就想扶他起来,不过她还没有碰到司澈,就被人啪一声拍开了,她的手吃痛,迅速缩回,气愤地回头开骂:“妈的,你干什么,别妨碍本小姐的艳遇。”
及时赶来的沈英杰,箭步上前挡在了司澈的面前,伸手叉腰,沉着俊脸,不悦地说:“他是有妇之夫,你要找艳遇找别人去,不然我就报警,告你企图性骚扰我的好兄弟。”
那女子一听司澈是他的好兄弟,顿时吓得脸色发青,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,赶紧抬起脚就走。
司澈醉得很厉害了,趴在桌子上,嘴里喃喃地喊着陶陶,不断地道歉。
沈英杰伸手拍了拍他发红的脸,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,不悦地说:“你这混蛋,不是说要冷静一下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