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对付霍冽宸的人,更加难以登天,建祥兄,你是霍家的人,由你切入应该会容易一点。”
霍建祥嘴角微抽了一下:“你一点计划都没有就想报仇?”难怪最近他总是来这找他玩,原来是想借刀杀人,他不是蠢货,没有利益的事情,他也不想做。
谷无痕见他不太高兴的样子,立即说:“建祥兄,我这不是找你合计来了,你是霍二爷的儿子,这霍二爷出了事,你继承他的东西是理所当然的,是谁害你不能继承啊,就是苏尽欢这个贱女人,难道你不想除掉她吗?”
这话戳到了霍建祥最痛的地方,他目露凶光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做梦都想除掉她,她算老几,手伸这么长,管得这么宽,我妈是我爸明媒正娶的正室,我才是合法的婚生子,我就应该继承我爸的所有东西,小倩那野种算什么,一个野种也敢来跟我争家产,呸。”
如果不是苏尽欢帮着那野种,他现在早就继承他爸的东西了,哪里还要等到他咽气,真是越想越生气,想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谷无痕见他火大了,端起一杯酒递给他:“建祥兄,喝杯酒消消火,这女人是我们共同的敌人,除掉她,对我们都有好处,我们来合计一下。”
霍建祥伸手接过酒杯,仰首喝了一口,然后看向谷无痕,眼眉一挑,有些好奇地问:“你是怎么弄死谷可冰的?”他知道谷可冰是怎么死的,但不知道他是怎么安排的。
想得到霍建祥的信任,谷无痕知道自己必须得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便坦诚地说:“既然我们现在是盟友了,我也不怕告诉你,我买通了她一个仇人,一直在寻找机会,直到苏尽欢找上门来揭穿她真面目的那一天,我知道机会终于来了,我就让可冰的仇人在外面守着,只要看到她跑出去就停车接她走。”
霍建祥马上就明白过来了:“我懂了,在车上,趁着谷可冰不注意的时候,她的仇人就动手杀了她,无痕兄,你这计谋真是绝了,一击即中啊,厉害。”就这样轻轻松松除掉了心头大患,真是高。
谷无痕喝着酒,脸色阴鸷地说:“但凡碍着我的人都该死,不管是谷可冰,还是苏尽欢,她们的下场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这计谋对付谷可冰尚可,但对付苏尽欢就不是这么容易,她身边的保镖御冷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