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一惊:“怎么回事?病了吗?”
“嗯,病了许多日子了,要不是我娘不好了,我们都已经搬新家来了,大夫也治不好。”男孩突然小声地哭起来,听他爹喊他,正要走。
“我师傅是顶顶厉害的神医,晚上看不见,明日一大早你来接我们。”
这下子,男孩跟他父亲都惊了,孙思成微翘着唇,也不怪小徒弟替他做主。
在他徒弟眼里,师傅是顶顶厉害的神医,那神医就给他们治治再走吧。
年轻的男人扑通一声就跪下来,结果跪在孙文面前。
平安摇摇头无奈道:“这位叔,你跪错了,这位是我先生,我师傅在那,很俊很俊的那个。”
男人又朝孙思成跪下来:“求神医帮我治治我娘子,她现在很受罪。”
孙思成道:“你起来,先说说你娘子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男人抹抹泪:“我娘子身体一直很好,做这房子吃了苦,家里人都不知道她有身子,她自己也不知道,直到流了产。
从那以后,身子一直不好,也找大夫看了,吃了药都不行,现在越来越差了,腹内一日比一日疼,镇上大夫让我们准备后事了。”
孙思成心里有了数,很可能是流产没流干净,山里人不方便找大夫,镇上大夫本事也不行。
“跟我徒弟说的,明日一早来接我们吧。”
“哎,哎,多谢神医,多谢神医。”
父子走后,大家都忙起来,天快黑了,黑之前最好是饭能进肚里。
“平安,我问你,为什么你师傅就是很俊很俊的那个,先生怎么啦?丑了吗?”
平安有些傻,这也能吃醋?
“哪里,先生是温文尔雅,气质高华,师傅是俊美如玉,潇潇洒洒,风格不同,风格不同,嘿嘿。”
孙思成白了孙文一眼,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,什么都跟他争,争来争去不就是想当平安的二师傅吗?
夸一下就长了肉?就真的气质高华?
他徒弟还是有眼光的,俊美如玉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的,阿文长相充其量就是可以,徒弟为了他面子好看,送他一顶温文尔雅、气质高华的帽子。
咦,臭小子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