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安还是看向孙大夫:“孙大夫,我想用针灸给大伯镇疼,不知行不行?”
如果他贸贸然就出手,人家真正的大夫就在旁边,那是很不礼貌的。
当然可以,平安,这种情况,如果你师傅在,会不会有办法?”
平安道:“我跟师傅一起治了好几次这样的骨折,最早一次还是几年前去江南给一位哥哥治,效果很不错,回程我们还专门去看了他。”
平安不再犹豫,打开小皮箱,拿出他的针灸包,这些银针都已经消过毒,直接就能用。
很快他就在足三里、阳陵泉、悬钟、太冲飞快地下了针,手快的让旁边的孙大夫都傻了眼,这孩子是把大公子的手艺都学会了?老天爷,太吓人了。
早年他也跟自己的师傅学过,学过不少次就是不敢下针,偶尔下针也不准,后来也就算了。
当然他师傅的针灸也不算好。
大公子的针灸已经超出了孙老爷和老太爷,而这孩子才几岁,竟然也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他羡慕不已,但也不方便问,针灸基本不外传,除非是自己的得意弟子,要不就是自己的孩子。
平安扎针不避孙大夫,但也不会主动跟他细说,这套针法的确是师傅教的,但他自己镇疼也有前世的针法,效果不比这差。
这些技术藏着掖着,平安觉得不好,如此医术很难进步,回头跟师傅探讨探讨这方面的人生。
不一会,万长庚吐了一口气:“平安,真的不疼了。”
“大伯,如果能给你治腿,至少有六七成的把握恢复到从前,你愿不愿意?”
一旁的万青、万祥都睁大了眼。
万长庚先是一喜,但很快就沉下了脸,摇摇头道:“平安,大伯不治了,这些年家中存的银全被那妇人带走了,人也找不到。”
万青、万祥也一脸的愤慨。
平安眼角余光瞥见,心知这女人完了,所有路中她选了最差的那条,弃夫弃子,还拿走家中所有的存底,怎么不会惹众怒?
“大伯,我不清楚你家到底出了何事,也不想掺和,但你是我父亲的大哥,费用暂时就甭管,只是我跟您说清楚,手术都有风险,做了可能有六七成把握正常走路,但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