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的药,几种病症应该都会缓解,我给了他们药膳方子,慢慢养都会好。
您夫人做了切腹手术,腹内有一个已经坏了的胎儿,之前流了一个,所幸手术还及时,如果晚上七八日,怕是真的危险了。”
郝将军大惊,很快对着孙思成深深行了一礼:“多谢大公子救命,救命之恩容我日后再报。”
他又要对平安行礼,孙思成忙拉住他:“不可,平安已经拜了你夫人为干娘,这手术就是平安主刀的,我们在你家住了七八日,给夫人拆了线,正准备第二日回军营,李校尉带人找了过去。”
郝将军咧嘴笑起来:“平安,那我就是你干爹了,儿子给母亲治病,我就不行礼了,拿着,这个送你。”
他从身上拿下一柄弯刀:“平安,别看刀鞘普通,这刀可吹毛断发,刀锋尤其是好,郝霆想了几次他都没给他。”
平安双手接过来:“平安多谢干爹。”
弯刀不过一尺,轻轻拔出,刀锋逼人,果然是好刀。
这刀不比匕长多少,藏皮靴都行,挂腰上也行,当然这么好的刀,最好是放医箱的夹层。
平安很快给它找了位置,郝家父子俩都喜欢送兵器。
郝将军笑起来,这一笑竟然有些可爱,笑容纯粹得真像一个少年人。
“好了,大公子,许将军来了,你们跟他去歇会,离天明还有两个时辰呢。”
孙思成也不推辞,将军跟郝霆暂时是没事了,他们也特别需要休息,不说平安他们,就是他自己,脚也抬不起来了。
平安跟在师傅身后,他已经哈欠连连了。
月色皎皎,一排排的房里都亮着暖暖的灯光,如果不去想那里面是一个个伤员,这夜景也算是迷人了。
他们十个人挤在两个炕上,就是一大间,平安觉得如此也好,自己的人都在眼前,心里比什么都踏实。
平安见最爱干净的师傅都倒头就睡,衣服也没有脱,其他人也是,他还是换下了里衣,棉布里衣湿湿的,贴在身上很难受,短时间根本就干不了。
他把换下的衣服晾在一旁,洗就是明日的事了。
天刚刚有一丝亮的时候,房门被人打的啪啪响:“大公子,大公子,将军毒又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