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
到了百草堂。
医堂内挤了许多人,两个公子哥的家人都来了。
孙一南正带着青石几个给伤者止血,忙的是焦头烂额。
小年那日,忙了一年的坐堂大夫都放了假,只自家父子俩和平安的这些人留下帮忙。
孙思成一看,好家伙,真的有十五六个人,兵马司还有两个人在看着。
“思成,急救室有两个伤重的,青石、吴钧在里面,已经止了血,你跟平安去看看。”
一个中年人急忙忙上前:“大公子 ,我儿大腿上中了一刀,流了许多血,还望先帮他治疗。”
“白呈祥,你儿子只是腿上中了刀,我儿腹上被捅了一个洞,你儿子不是人啊。”另外一个男人眼睛要冒出火来。
孙思成扫了白呈祥一眼,如果他没有猜错,这就是白知府的弟弟,听说人品不怎么样,儿子更是混蛋,真是丢尽了白翰林的脸。
另外一个男人他也认识,礼部一个官员,本本分分的人。
他冲他们说了一声:“别吵了,平安,进去看看。”
京城百草堂大,一排四间门面,又宽又深,后堂比前厅不小多少,前后堂中间一条过道,过道有专人看着,一般人是不准去后堂的。
后堂除了主子的休息室,还有库房。
急救室在大厅的最右一间,一排三个窄床,里侧也是,中间薄板隔开,形成独立的两个小间。
孙思成带着平安过来,只见青石、吴钧正在忙着消毒。
一个公子哥喊的惊天动地,里间那个闷哼出声。
“师傅,我看看那个人。”平安指着闷哼的少年,那个少年才应该是伤重的。
走到床边,吴钧小声道:“少爷,你看看他的伤。”
衣服已经解开,伤口被吴钧消了毒、上了药,平安看了伤口,惊诧地望向少年,这少年竟然是相熟之人。
“吴钧,你守在门口。”
他低声问少年:“到底怎么回事?不是说腹部被捅了吗?”
少年红着眼看着平安:“我能相信你吗?万同窗,我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平安道:“外面还有兵马司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