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俪从没用这么和颜悦色的态度对过颜黛,颜黛怎么看时俪的笑容,怎么觉得瘆得慌。
至于傅闻州,这狗东西昨天才帮宋语禾跟她抢过代言,她更加看不顺眼。
傅闻州以为今天这一出,是颜黛和时俪联合起来诓骗他的把戏,目的是说服他回心转意,态度十分不豫,“颜黛,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。”
颜黛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“谁稀罕踏进你家大门,要不是来接花生,老娘才懒得来这个鬼地方。”
杀人不犯法的话,她早给傅闻州捅成蜂窝煤了。
傅闻州拧眉,并不相信颜黛的话:“又拿花生做借口,这把戏你怎么玩不腻,我都说了我一定会跟你离婚,你就算搬出我妈来也没用。”
“笑死了,求普信和自以为是教程,那天不是你没按时去民政局,我已经是单身大美女一枚了。”
两个人见面就吵,时俪怕再吵下去就没法儿谈了,疯狂给保姆使眼色,
保姆识时务地上去询问他俩要喝点什么,打断他们的争吵。
颜黛不想多逗留,直接问时俪:“我不是来喝东西的,花生呢?怎么不见它?你是不说它不舒服吗?它怎么了?”
时俪没有接话,还是保持着别扭的良好态度。
“小黛,我今天让你来,其实是想你和闻州好好坐下来聊聊,你们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,不至于到离婚那一步。”
“闻州,你别冤枉小黛了,见面的事是我安排的,跟小黛无关。”
颜黛知道时俪有多讨厌自己,才不相信她会忽然转性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她用所剩无几地耐心反问时俪:“误会,哪里来的误会?宋语禾你是没见过还是没听过?傅闻州跟她除了没有官宣,其它属于夫妻间该做的事都做了,外面的人都传宋语禾是‘小傅太太’,这都是你儿子间接承认的名分,你跟我说误会,把我当傻子吗?”
眼看颜黛油盐不进,时俪急了,“哎呀,男人嘛,尤其是像闻州这种身份地位的人,肯定会有很多没皮没脸的女人硬往上贴,你体谅一下。几个男的不在外面逢场作戏的?你是合法太太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,你说对不对?而且有妈在,宋语禾那个小狐狸精翻不了天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