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语禾战战兢兢。
傅闻州现在越来越暴力了。
要不是看中他的权势和地位,她就应该大晚上爬上他的床把他给咔嚓了。
让他狂!
“闻州,我什么也没做啊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
时俪腾地从病床上爬起来,不装了,“你打她干什么?是我把你拉回来的。”
“儿子,你忘了你答应妈什么了吗?你和颜黛都离婚了,你把颜黛留在身边,你让语禾怎么想?”
“你别刺激她啊。”
时俪这辈子活到现在,唯一以一次有了“好婆婆”的样子,深层目的还是为了要宋语禾的骨髓。
不过宋语禾这会儿还是挺感激时俪的“仗义执言”的。
时俪说人话的时候不多,这次算一回。
她可怜巴巴地望着傅闻州:“闻州,你听到了,这件事跟我没关系。”
傅闻州森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妈,又看了一眼宋语禾,突然一句话都不想再跟她们多说。
身边怎么尽是蠢货环绕!
他甩开宋语禾,面无表情地警告她们:“我的事,我的计划,以后你们再插手,谁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。”
“别惹我。”
傅闻州甩门离开,留下宋语禾和时俪面面相觑。
谈溪云把颜黛接回家的时候,楚清还在鹅卵石上跪着,身形摇摇欲坠。
她的膝盖肿得像包子,嘴唇也干燥起皮。
因为谈溪云下的命令,没人敢给她送水喝。
看到谈溪云抱着裹着毛毯的颜黛下车,楚清第一时间扑了过去。
“堂哥,你原谅我吧,我知道错了。”
“我要去找小宇,我不能再跪在这里了,呜呜呜……”
颜黛抬起虚弱的眼皮,看了一眼楚清,头深深埋进谈溪云怀里,声音又娇又惨,“老公,疼……”
谈溪云立马心疼地加快脚步,“少烦我,继续跪着。”
颜黛舒服了。
“好像又没那么疼了。”
谈溪云下巴蹭了蹭颜黛的额头,眼带笑意,“那就好。”
谈溪云把颜黛抱回家后,家庭医生过来给颜黛进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