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惨叫声中,鲜血喷溅,半条手臂已经飞出去。
“谁给你的马?”傅文君冷声道。
断臂处巨疼钻心,鲜血喷溅,白胡子左手捂住断臂处,惨声道:“和尚是是无上和尚!”
“无上和尚又是什么人?”魏长乐皱起眉头。
白胡子因为痛苦面部扭曲,痛苦道:“我我不知道他的来历,他就是个和尚。”
“你可以不说。”傅文君云淡风轻道:“你可以拖延到你的鲜血流干。”
魏长乐也是冷笑道:“不错,你尽管拖延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“一年前,无上和尚到棋盘山找找到我。”白胡子当然知道,拖延下去,自己真的会失血而亡,时间紧迫,只能老实道:“他给我两个选择,是继续在山上为匪,等着有朝一日被剿灭,还是还是为他做事,等事成之后加官进爵光宗耀祖。”
魏长乐冷哼道:“他敢这样说,来历不小。”
“我自然选择后者。”白胡子道:“我问他,要我做什么,但他没有说,只说时机到了自然知道。我本来不信他,但此后每个月都有十几匹马秘密送到山上,而且还有三十两黄金。他让我训练弟兄们马术,还要熟练马上交战。这一年多一直都没有间断。”
魏长乐和傅文君对视一眼,都没说话。
“此后他也只出现两次,是想看看弟兄们的马上功夫如何。”白胡子扯了棉片捂住断臂,尽量让鲜血流淌的慢一些:“但他一直一直都不说让我们干什么。直到今天下午,他上山找到我,让我带着弟兄们夜袭归云庄!”
魏长乐冷笑道:“你不知道归云庄是朝廷御赐?”
“知道。”白胡子道:“但但无上和尚说,朝廷根本不会管。我也听说归云庄似乎有一些从云州逃过来的老兵!”
此言一出,周围的铁马骑兵都是赫然变色,就是傅文君的俏脸也难看起来。
作为军人,最耻辱的事情便是当逃兵。
铁马骑兵当年是奉命保护傅文君突围,那也是浴血厮杀,没有一个是怂货,当然更不可能是逃兵。
但白胡子失口而言,却是让老兵们感觉异常刺耳,愤怒至极。
几乎所有人都是握紧刀柄,恨不得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