骇然,心想魏知县连马靖良都不惧,还有如此了得身手,区区侯通和五仙社与他为敌,那还真是自寻死路。
“散校郎不可!”一匹快马靠近过来,马未停,一道人影已经从马背上飘然落在马靖良身侧,探手抓住了马靖良手臂。
此人身法轻盈,下马时犹如一片云彩,众人瞧见,都是吃惊。
只见此人是个青袍老者,五十出头年纪,鹰钩鼻,双目如刀,一看就不是善茬。
“你干什么?”马靖良被拉住无法上前,怒声道。
老者劝道:“散校郎,切莫冲动。有事说事,不可犯险。”
马靖良指着早已经从马背上滚落下来的无头尸首,道:“他杀了庞河,你没看见?”
“他该死!”魏长乐冷笑道:“杀人归案,他当众拒捕,不杀留着过年?”
马靖良目中喷火。
死了一名手下,其实也不足以让马靖良如此震怒。
但魏长乐当众杀了他手下队率,杀的是庞河,打的却是他的脸,而且是狠狠的抽打。
他坐镇山阴三年,除了归云庄是他心头一根刺,整个山阴上上下下无不对他又敬又怕。
便是他手底下几百名城兵,在山阴也是人上人。
别说砍杀夜哭郎,山阴甚至无人敢高声对这些人说话。
他习惯了这样的权威,习惯了自己如同土皇帝一样的存在。
如果说魏长乐先前在山阴的所为已经伤及到他的权威,对他土皇帝的身份发起了凶猛的挑战,那么今日砍杀庞河,就等于是将他马靖良的权威踩在地上狠狠践踏。
这一点,他根本无法接受。
“你,过来!”魏长乐扭头看向那些还处于震惊的夜哭郎,指着用长枪杀人的那名城兵:“你杀了人,本官要办案,所以你必须去衙门受审。”
那城兵脸色瞬间惨白,不自禁往后缩。
先前杀人的时候,他勇猛无比,那是有心想要立功。
但他万没有想到杀人会是如此严重的后果。
庞河杀人,落得个身首分离的下场,更何况自己一个小卒。
“潘信何在?”魏长乐沉声道:“还不拿下人犯?”
今日蒋韫带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