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了,你赶紧回去拿瓶好酒过来。”
李立文听后,气笑了:“搞了半天,老孙你是惦记我的酒了。下次直接说,咱去外面吃点好的,别天天整你的土豆丝了。”
“行行行,下次咱吃别的。”
……
三杯酒下肚,李立文放下筷子,犹豫了下,问道:“老孙,怎么天天看你一个人在这边,也不见嫂子啊。”
孙合平轻叹一声,苦涩地说:“别提了,我们正在准备离婚。”
“嗯?”李立文惊讶的问道:“你外头有人了?”
“你这叫什么话,什么叫我外头有人了。”孙合平瞪大了眼睛,急忙解释:“是感情不和,过不下去了。”他叹了口气,“我们都没问题,只是单纯地觉得,这日子没法再过下去了。”
李立文追问道:“你们结婚多久了?”
孙合平回忆道:“快十年了。我们是高中同学,高考后我进了北大,她去了北平医科大学。后来在一次同学聚会上,我们确定了关系。毕业后,我留校任教,她则去了协和。”
“这不是挺好吗?”
孙合平苦笑:“刚开始确实如此。但她是个事业心极强的女人,而我又比较佛系。。这两年,她嫌我过于安逸,只是个老师,挣得钱还不如她多;而我则觉得她过于忙碌,忽略了家庭。”
李立文说道:“可是……你是北大的老师啊。”
“北大的老师也是老师啊。工资又不高。”孙合平继续说道:“从去年开始,我们就分居了,她在协和附近租了房,我也搬了出来,把北平的房子租了出去。”
孙合平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:“上个月,她来找我谈离婚,我也同意了。”
怪不得,孙合平上辈子13年就会从学校辞职,原来是这个原因。
就是不知道,等孙合平从孙教授摇身一变,成为掌管上千亿资金的基金经理后,那个人是什么想法。
李立文端起酒杯,和孙合平碰了一下,然后陪着孙合平,一口闷掉。
孙合平接着说:“其实,这事也怪我。我是个比较平和的人,没有太大的事业心。当初毕业时,同学们都去了私募或大公司,就我选择留在学校任教。因为这个事我老婆她挺耿耿于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