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妈,我才刚回来,就让我干活。”李立文一脸无奈。
别磨蹭了,你爸一个人哪忙得过来。
“哦……”李立文低着头回到房间里把衣服换好,嘟囔道:“怎么前几天不擦啊,非要今天擦。”
“你不回来,就我和你爸两个人,干活多累啊。”
李立文乐了,两手叉腰,说道:“感情您给我打电话不是因为想儿子,而是缺人干活了啊。”
“别贫了。”张秀兰伸手扭了李立文一下:“是想你了才叫你回来哒!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说完,李立文爬到窗台上,帮李建国擦家里的玻璃。
“哎,立文,这里还有点脏。用嘴对着哈点气,然后把报纸柔软了再擦。这样擦干净。”李建国看到李立文站上来后说道。
“好了好了,我知道的,爸,我会擦玻璃。”说完,李立文李立文边说边干,手法非常的娴熟且专业。
“怎么不找人擦啊,爸。”边干活,李立文边问道。
“我和你妈又不是老的不能动弹了,花这个钱干啥。这打扫打扫卫生还能锻炼身体呢。”李建国说道:“你这是有钱了,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了是不是。”
李立文笑道:“嘿嘿,这不是怕您二老累着么。”
“我和你妈还年轻着呢,不用你操心。”
忙活了一天后,李立文终于停下了手里的活,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略显疲惫的腰,妈的,万万没想到,我这全世界著名作家,身价过亿文艺巨星,回到家,也得哼哧哼哧干活。
不过,看着变整洁的房间,李立文心里升起一股极大的满足感。
年味,是什么呢?
它是鞭炮炸裂后,空气中弥漫的那股略带刺鼻却又充满喜庆的气息;是远在他乡的游子,踏上归途时心中那份急切的渴望与期盼;更是全家人齐心协力,将家中打扫得一尘不染后,彼此间那份由衷的喜悦与满足。
父母总是会将家里彻头彻尾地打扫一遍,干完活后,他们总会对着变干净的房间说:“过年了!”
那时,他不太懂。
后来,他有点懂了。
“立文,还愣在那儿干什么,过来帮忙贴对联啊!”李建国站在门口冲着他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