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辞的脸上。
傅砚辞的手立马附了上来。
“是梦么?怎么我想你,你就来了?”
傅砚辞在觅黎的手心蹭着,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疼。
“阿黎身边有好多的人,他们好厉害,会讨阿黎欢心。”
说着,傅砚辞垂下眼帘,觅黎清晰的看着一行泪从傅砚辞的眼角流下,然后流入觅黎的手心。
与傅砚辞冰凉的皮肤不同,这滴泪滚烫的灼心。
“我真的很没用,哪怕是梦里我也不敢说喜欢你。”
说着,傅砚辞一把把觅黎拉到了床上,待觅黎坐稳后,傅砚辞直接躺在了觅黎的腿上,然后抱住了觅黎的腰身。
“不过,如果是梦的话,那是不是可以让我这么抱一抱。”
因为傅砚辞的脑袋紧贴着觅黎的腰腹,所以说话的声音闷闷的。
呼吸透过轻薄的布料打在觅黎的皮肤上,灼热又令人发痒。
“阿黎,你知道么,我真的很想无时无刻都在你身边,看不到你的日子真的很难熬,但是还好,我还有你送给我的香氛。”
说着,傅砚辞蹭了蹭觅黎的腰间,然后深深的闻了闻。
“有时候我都在想,你是不是子啊熏香里放了什么毒品,不然我为什么这么离不开它。
我每天都要喷一点在衣服上,在房间,在枕头上,只有闻着这个味道才能安然入睡。
但是”
傅砚辞顿了顿,似乎有些难过。
“但是,我不敢用的太多,我好怕用光了。”
傅砚辞声音变得委屈,环绕着觅黎腰间的手搂的更紧了。
“我怕用光了,就再也没有了。”
闻言,觅黎心里一震。
是啊,她已经很久没有给傅砚辞送过香氛了。
她这才发觉,在这些人中,她对待傅砚辞是最敷衍的那个。
甚至林越洲她都费了一点时间去套路。
但是傅砚辞,除了一开始撩拨过他之后,她似乎再也没有对他上过心了。
而傅砚辞也从来没有提起过,更没有表现过他的不安。
或许是这次江鹤眠的事情让傅砚辞更加不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