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说的模棱两可。
张缇山:“东西带过来了吗?”
在他身旁的解雨尘,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盒递了过去。
张缇山接过将盒子打开, 取出那只手镯。
黑色镯子的纹路跟他手上的带着的一模一样,每一处细节都能对得上。
“我可以帮你,”张缇山停顿片刻,紧接着说道:“但怎么帮,我说了算。”
能用一个不知用途的破手镯,换取对方出手帮忙的机会,于解雨尘来说并不亏。
“谢谢鈤山爷爷”
两个样貌差不多的男人,其中一个叫着另一个爷爷。
也幸亏没有不知内情的人听见,否则指不定怎么在背后蛐蛐他们。
接下来便是两人欣赏戏曲的时间,至于是真欣赏还是假欣赏,外人不得而知。
……
巴丹吉林沙漠。
物资车被黄沙吞没, 一群人耗尽精力也没能成功找到水源, 就那么直挺挺倒在沙漠当中暴晒。
宁禾迷迷糊糊中,感觉有人在她脸上摸来摸去,脑海下意识想将那双‘咸猪手’拧断,可身体却完全动不了。
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宁禾才强撑着睁开眼,睁眼瞬间看见房间内陌生的陈设,几十年如一日的活在危险境地当中的那根弦瞬间紧绷。
右手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到锁骨处的皮肤,锐利目光打量四周。
简陋的房间内只有两张单人床, 两张床中间放着一张木头制作而成的床头柜,床尾处还有个放水盆的木架子和几根枯树枝做成的挂衣架。
另一张床上已经没人了,从被子掀开的痕迹来看,应该是出去了。
物资断绝,又昏迷在沙漠当中,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被人捡到活下来,命不可谓不大。
宁禾整理好自己的身上的衣物,房间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。
“咚咚咚!”
“姐,你醒了吗?”年轻的男声从门外传进来。
听见熟悉的声音,宁禾刚刚升起的警惕稍稍放下,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。
此刻站在外面的正是她那看起来缺根筋的弟弟——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