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相信自己了!你们这不是在毁我们道心是什么?!”

    “刚才樊帧在孟婆溪边上强迫凤溪师妹做他的道侣,人家不同意他就喊打喊杀,这和俗世的恶霸有什么区别?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众人越说越气愤,要不是碍于执法堂的威压,估计都要冲上来继续揍这几个亲传弟子了。

    旁听的那些长老脸色都不怎么好看,尤其是樊帧他们九人的师父,不过并没有人说什么。

    这时,严广儒说道:

    “夏侯堂主,弟子有下情回禀。

    第一,孟婆溪清场并非我等专横跋扈,而是听闻近些年红色溪流的浓度有所变化,所以我们才让其他人出去,也好专心感知浓度。

    第二,说我们欺辱其他弟子,这更是天大的冤枉!我们完全是恨铁不成钢,看到他们修为停滞不前,所以就想办法刺激他们。

    第三,我们九人虽然不敢说有多勤奋刻苦,但我们的修为在同辈弟子中一直都是佼佼者,怎么能说我们不求上进呢?!

    第四,我们从来没有打着各自师父的名号做什么坏事,何谈损毁他们的名誉?

    第五,所谓的欺男霸女更是无稽之谈!分明是这个凤溪初入宗门没有根基,所以就想着攀附樊帧师兄,故意勾引他。

    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,樊帧师兄一时没禁得住诱惑便提出来和她结为道侣,谁承想她居然倒打一耙污蔑樊帧师兄!

    这还不算,她还故意颠倒黑白,混淆是非,挑起众弟子和我们亲传弟子之间的矛盾,其心可诛!

    夏侯堂主,还请您明鉴啊!”

    他这番话说完之后,那些长老的表情明显缓和了不少。

    严广儒的师父晋长老甚至还有了些许笑意,显然对徒弟的表现很满意。

    夏侯堂主神情倒是没什么变化,看向凤溪:

    “对于严广儒所说,你可有话说?”

    凤溪把目光从她二舅姥爷身上收回来,对夏侯堂主说道:

    “严广儒所说不过是强词夺理罢了,根本禁不住推敲。

    他说他们九人清场是为了研究红色溪流的浓度变化,那可曾向宗门递交相关的研究结果?

    就算没有最终的结果,也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