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眼泪,“哥哥总是帮着骆槐,骆槐抢我珠宝还抢我哥哥!”
裴母叹息一声,“她哪能抢得了?你哥有不对,也是为裴家着想啊,咱们再去买就是了。”
“妈妈你也不占我这边了!”裴悠悠怒而起身,径直出了家门,裴母看着任性的女儿,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这都叫什么事啊。
裴悠悠出门就拿出手机给邢政屿打电话,电话响一声就接通了。
“政屿哥,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怎么了悠悠?”
“呜呜呜呜呜,政屿哥,我,我想你……”
“好,悠悠你告诉我你在哪儿?我过去找你。”
……
骆槐这几天都在家里打扫卫生,在婚庆店买来一袋布置婚房的东西,不管怎么样也是自己结婚,要喜庆点。
还要开心点,不叫爸妈在天上也担心。
她正往窗户上贴喜字,床上的手机响个不停,来电显示是裴元洲。
“喂。”
“小槐,在忙什么这么久才接?”
“贴喜字。”骆槐说完,电话那头沉默好一会,直到她把这个喜字贴完,问他:“什么事?”
“你的嫁妆里有一套三亿的珠宝,是我爸买给悠悠的,悠悠舍不得,给你换了一套,没生气吧?小槐,我今天很累。”
骆槐听出他声音的疲惫,下意识就想开口问他是不是工作太辛苦,又硬生生地憋住。
即使她已经接受自己另嫁她人,已经看清裴元洲一直把她当鱼养,但七八年的暗恋和那份真挚的喜欢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褪色的。
尤其是两人同吃同住同行十七八年,很多时候东西已经养成习惯,要改变多年的习惯犹如割肉之痛。
骆槐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,流了点血。
她说:“没落下就行。”
多年来养出习惯的不止骆槐一个,裴元洲也是。
他已经习惯自己一句累了,骆槐就会紧张兮兮的嘘寒问暖,然后出现在他面前。
现在没有了。
只有关于嫁妆的一句“没落下就行”。
裴元洲的胸口仿佛压着一块石头,“小槐,你就没别的想说了吗?”